朱棣摇头,“没有,只是有点不解,毕竟只是匪徒而已。”
“先生是贪。。。。。。对银子也挺喜欢的。”
朱棣原想说贪官,话到嘴边换了种说法。
宋隐闻言笑了,饶有兴致的道,“你好好听着,原因有二。”
“这事,你得从官和军这两方面去思考。”
“先说官,有人是身不由己的当了土匪。”
“但要牢记,绝大多数匪徒都不是善人。”
“陈文迪身为寨主,查都不用查,定是死有余辜。”
“本官喜欢银子没错,但福州内外安定比银子的好处更大。”
“何况一万六千两并不多。”
“余下土匪当劳力创造的价值,都会高得更多。”
朱棣听得心有所思。
宋隐这是以肩上责任,来对比杀不杀的得失。
收贿银子,反而不重要。
可接下来,朱棣反倒听愣了。
“当然,这也不是最重要的。”
“今日陈文迪非死不可,主要是要定军心。”
宋隐吃着羊肉道。
朱棣百思不解。
怎么扯上军心了?
他认真的对宋隐鞠躬,“请先生解释。”
宋隐不顾手中油腻的拍了拍朱棣肩膀,“光学兵法和使用火炮还不够,更要清楚行军布阵的核心。”
“也就是军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