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在这时。
宋隐看向他们,“谁想活命,就主动交代自己的罪行。”
“罪大恶极者,断头饭管饱还有肉。”
“剩下的老实改造,表现不错就有机会放了出去当良民。”
这话一出。
绝大多数土匪相互对视,看到一丝希望。
个别人,身体抖成筛子。
。。。。。。
月夜当空。
朱棣喝着果汁,看着厨子在烤全羊。
滋滋的羊油滴落在火焰上,肉香味扑鼻。
宋隐惬意的躺在吊椅上,观赏星空夜景。
“最近都学了什么?”
宋隐突然开口问道。
朱棣先行了个礼然后回答,“回先生,我现在已经学会了火炮用法。”
宋隐点头,“不错,有什么想问的吗?”
此话一出。
朱棣心中一动。
宋隐这是要指导他吗?
思忖时,朱棣想到今日之事,开口询问,“先生,你今日为何不放过陈文迪,一万六千两银子不算少了。”
话音一落。
朱棣就见宋隐看自己的眼神很怪。
“你觉得应该饶了陈文迪?”
朱棣摇头,“没有,只是有点不解,毕竟只是匪徒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