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是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而已,但讲出来竟是那般艰难。
而后他颤抖的手,轻扯自已的衣带,本就残破凌乱的衣裳骤然敞开。
刹那之间,如玉的锁骨,娇嫩的肌肤,带着一身残虐的伤痕,腰身曲线又那般的优美顺畅,仿佛一件脆弱的瓷器,浑身布记了碎裂的痕迹。
可他眼圈儿微红,又垂了垂眸,再度轻咬他自已那颜色殷红瑰丽,就好似玫瑰花瓣一样的娇嫩唇瓣。
接着,他又试着扬了一下唇,好似想冲他示好,可眉心哀伤轻蹙,实在是力不从心,便是笑着,也是死气沉沉,像是浑身混杂着无尽悲哀。
“?”
言卿愕然许久,叫眼前景象惊得回不过神来,这样的一身伤,这到底是挨了多少鞭子?
等等!
“妻!妻主??”
没有原主回忆,但她一阵眼晕。
“妻主??”
她要是没记错,这妻主二字,意味着女尊男卑,女娶男嫁,女权当道,女尊治下!
换言之,这其实是个女尊国?
而眼前这个叫人蹂躏的破破烂烂的少年人,其实,竟然,是她自已的小夫郎?
换言之,这是免费捡了一个小老公?
言卿:“?”
离了个大谱!!
…
从床上起身,他徐徐下床,只是身形踉跄,眼前也一阵又一阵发黑。
他衣襟敞开,雪白的胸膛,遍布伤痕的腰肢,两条腰线顺着腰线延伸而下,没入单薄的衣裤之中。
江雪翎想,这人世从来不给人活路。
什么是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