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我吃了苦头,不心疼我,为什么心疼我爹?”裘小姐有些茫然。
“你要是不懂,本王也可以用市井的大白话解释一遍,”周时阅呵地一声,也没管皇上和太后都在这里呢,“不是真的心疼你爹,本王这句话的意思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心疼你大爷的!心疼你丫的!心疼个鬼!心疼个球!”
懂了吗?
太后捂着心口,难以置信地看着周时阅。
不是,这长得人模人样,又贵气得跟天神似的,好端端一个美男子,怎么说得出来这么粗鲁的话?
“晋王,你,你这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阿阅,你堂堂王爷,注意着点!”皇上见裘小姐的脸色都变了,也忍不住斥了晋王一句,“这要是让太子他们听到了,你这皇叔的面子都要捡不起来。”
要知道,太子从小就崇拜晋王的呢。
要是让太子听到晋王竟然对着一个小姑娘骂“心疼个球”这样的话,太子估计要傻掉了。
晋王收敛了一下,“我控制控制。”
他一收敛,便又是矜贵而内敛的堂堂晋王爷,站在那里仿佛自带一层光环,闲杂人等不敢随意靠近一般。
辅大夫:啧,这收放自如的。。。。。。毛病。
“裘小姐这嗓子,说白了也是因为中毒,其它的症状也都是中毒引起的,所以只要解了毒就好。”辅大夫说。
晋王嗯了一声,“林大人手里有一桩命案,涉及好些死者,这件事情想必已经跟皇上说过了吧?”
皇上想起林荣形容起柳广田那宅子里的情形时,整个人都有些不适。
“确实是说过了。”
“那案子的嫌疑人就是柳义,而柳义之前也是一直躲在萤山里,裘小姐就是被他掳了去,是柳义给她灌了毒。”
“晋王想说什么?”太后实在是有些弄不清楚周时阅葫芦里卖了什么药。
“本王的意思是,既然毒是柳义制出来的,那么,他制毒肯定是在萤山那里采集的毒草毒物,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