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明峥一大早的被靳平洲坏了品茶的雅致,倒有几分不肯轻易结束这话题的意思。
“怎么,还不知错?”
靳平洲也不是第一次被按着头低头了。
然而,这一次,他却没打算当一条下贱的狗。
他转身想走,身后传来靳明峥的大吼一声。
“站住!”
他像是没听见的,依旧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。
靳明峥大动肝火,抓着一个茶杯就砸在了靳平洲的后脑勺,茶杯重重地砸在他的脑袋上,而后落在地上四分五裂。
靳平洲漠然地回过头来,“还有这么大的劲跟我发火,看来还有一段日子活,可你不是……早该死了吗?”
“你……你在诅咒我死?”
靳平洲看着跟前的人,像是看着一个死透了的人,“我盼着你死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,你才知道吗?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靳明峥本就又心脏方面的疾病,经不起这么大的刺激,可靳平洲字字句句都往他心尖上插刀子似的。
靳明峥当时就两眼一黑,心脏一阵绞痛,像是有一块千斤巨石压在他的胸口,让他喘不过气来。
他一手捂着胸口,一手指着靳平洲,发紫的嘴唇哆哆嗦嗦的,想说点什么,可却一句话都说不上来。
几秒钟后,他的身子重重地砸在了地上。
靳平洲不急不缓地朝着躺在地上的人走去,连腰都没有弯一下。
他低下冷漠的视线,仿佛看着一只蝼蚁:‘早知道你老到这么不中用了,几句话就能被气成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,我该早点这样试试的。”
靳明峥瞳孔都已经开始涣散了,他的手僵硬地指着不远处的一个茶柜。
在那个茶柜上,有他常服用的药物。
那是他最后的生机。
靳平洲就站在他的身边,靳明峥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扯了一把靳平洲的裤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