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不动声色的将手机放回西裤口袋里,而后倒了一杯水走近她,将水递到她的跟前。
“什么时候醒的?”
“刚醒……”
温乔双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坐起,靠在床上,嗓子已经哑的不成样子,她慢慢的喝了一口水后,将杯子放到了一边。
她刚听见了他说靳平洲三个字,知道他刚才那通电话与靳平洲有关。
她也没有再装傻充愣,只是问他:“我刚听到你打电话,你说靳平洲……他又怎么了吗?”
“他怎么了,你关心吗?”
“不关心了……”顿了顿,温乔又说:“也不是完全不关心。”
在沈渡脸色要往下沉之际,温乔赶紧解释:“我的意思是,如果他的事还牵扯到我身上的话,我自然也是会关心的,我不是关心他,我是……在关心我自己。”
听起来像是‘自私’的话,却让沈渡心情转好。
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脸,还是发烫的。
可能又要捂一身汗出来才行。
“对不起,昨晚是我没分寸。”
温乔一直在强迫自己忘掉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,可谁料,沈渡就这么随口一说,又让那些画面疯狂的涌上了脑海。
其实昨晚,她很生涩。
他被折磨的迟迟没有得到缓解,直到后来听见水里的人咳嗽两声,他才握着她酸的不行的手匆匆结束。
所以温乔对他昨晚的那句,‘沈太太是有天赋在的’一直深表怀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