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凛虽然人跟着去了,但是到了梁寒墨家书房,一直心不在焉。
他脑子里的杂念实在太多了,一会儿想那个亲子鉴定,一会儿想阮舒怡什么时候能等到合适的骨髓,周赫到现在也没接到通知,看来是不行。。。。。。
最后又想到阮舒怡和傅睿。
阮舒怡带着孩子,居然跟男人谈上恋爱了,那个时候他在做什么?
他那时还在美国,因为忘不掉她,而自我厌弃。
听阮舒怡的说法,傅睿和傅时琛两兄弟确实帮了她不少,不然,她一个单身妈妈,还要带着孩子躲避追债的,他思绪混乱,他真不知道是该感谢这个傅睿还是嫉妒这个人。
无论他怎么想,这个人都已经死了,阮舒怡对这个人的感情是什么样的?他不愿意去探究,却又忍不住地想,肯定和对他不同。
对他,她可以轻易说分手,她自己遭遇什么事也不愿意和他一起面对,她总是会轻易地推开他。。。。。。
他对她来说,到底算是什么?
他无意识地拿出烟,梁寒墨瞥见,轻咳一声:“我家禁烟。”
陈凛回神,拧眉,“自己家还搞这套?”
“栗子不喜欢烟味,”梁寒墨解释,“你可以去对门你家抽。”
周赫摆摆手,“走吧走吧,我们说了半天你听进去一句没有?一直神游天外,看着就烦。”
陈凛也不磨蹭,起身要走。
周赫又出声:“对了,等等。”
陈凛回头。
周赫笑得不怀好意,“怎么了,你昨天不是和阮阮约会去了吗?还见她儿子了,你是进展太顺利了想入非非呢,还是进展不顺利发愁呢?说出来,让兄弟为你分忧解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