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世子大人,看起来心情就不好,也不知谁这般胆大,日日惹他心烦。”笑着探究,他还真有点好奇了。
江斩就是故意报复。
赵寒倒是知道他为何心情不好,在乎的女人,三番两次演戏逃跑,换他估计也好不起来。
想到这,眼神微眯,藏去深处闪过一丝偏执,他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。
他的满满只能留在他身边。
寸步不离。
裴桉压根不接这人的话,冷静谈起正事:“太子,齐王那边已然下了重药,天子恐怕没有多少时日了。”
另外两人瞬间换了脸色,江斩也收起刚才打趣模样,面色凝重,让他锋利脸庞上多了一份煞气。
“孤知道。”
“这不是在想,哪天是个吉日,准备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孤那好父皇?”
赵寒笑中带寒,语气轻飘飘,似乎在说一件无足轻重之事。
宠爱的妃子,宝贝的长子,亲手送他上路,这种消息想必能让他每日再多吐一碗血。
多好。
想到这,赵寒便觉得兴奋。
江斩知道太子的心性和谋划,可想着齐王手中皇城司,还是不免有点担忧。
“殿下有万全之策吗?”江斩皱眉询问。
京城内三分之兵力掌握在齐王手里,总归是隐患。
“没有。”赵寒扫了底下两人一眼。
忽而,又低笑起来,眼底带着一番病态:“让齐王亲手造反,孤救驾好不好?”
“也不用真救,孤可以让他们一家三口死在一块。”
阴郁眼眸中,露出狂热的兴奋,赵寒等这一天很久了。
江斩,裴桉两人对视一眼,都没有说话。
可眼底浮现起同样的担忧,真到那一日,京城内怕是血流千里。
“殿下,不能再等等?”裴桉沉声询问。
以他们现在手中人和兵力,只要再等上些时日,天子一死,太子便是名正言顺的继位之人。
如此一来,能省去不少事,也能少死不少人。
只是不能让齐王和兰贵妃按照他计划之中一样,死得惨烈罢了。
“不能。”赵寒眼神冷冷一扫,果断拒绝。
这十多年,他等到就是这一日。
任何人都改变不了。
裴桉看出太子的疯狂,也明白他的执念,便不再劝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