驾——驾——
马车后方有动静,十余个骑马追来,拿着武器来势汹汹,一眼锁定领头的,莫名的丑陋,隔再远也掩藏不了。
“小先生!有敌人!”马夫慌张失措。
“什么?!”言张惊讶回答。
吁——
人海战术拦下,围住马车,十余人下马,握着缰绳,领头的刘老二下马,旁人说有失风度,他又上了马。
“车里面的听好了,你们贵家也懂,钱财替人消灾,此路不好走,留下买路财!”刘老二骑在马上,摇摇晃晃喊话。
“光明正大拦路,土匪谋了镇县的权,县令的颜面尽失,天大的笑话。”怃然舌战群雄,质问领头的,土匪拦路,不把县令放眼中,偌大的轩朝,帝王岂不也是渣子,圣龙的威名无法立地。
“你!真会说,但我可不和你废话!钱财对于你如粪土,不如我替你享用!”刘老二瞬间傲慢,让大伙夸他。
“独占粪池,好大的威望。”怃然手儿一拍,冷哼一笑。
“…………”
刘老二呆看着,感觉眼前的人在侮辱他,自己却听不懂其中的含义。
“二当家的,那小白脸!骂你占了粪坑!”身旁的大汉高大枯瘦,言语脱口而出。
“他骂我?站在茅坑不拉屎?!”刘老二气急败坏,一脚踢到马,恼火全洒在马身上,拳脚相加,最后人仰马翻。
“二当家!你不要紧吧……”
“二当家身子骨儿,应该不要紧的。”
“不要插嘴!快扶我一把!”刘老二唉声叹息,脊椎骨扭伤,痛苦**。
“无病一身轻,现在重了些。”浒淅站在马车上。
“笑我?!打那老头!”刘老二左手指着浒淅,另一只手摸着摔坏的臀。
“浒老,怃然!你们马车躲着,我和言张解决。”紧接着说道,“言张,干活了!”勒涂下马车,握着扁担。
“来了!”言张怕场面血腥,匕首放车上,赤手空拳迎敌。
“给我上!”刘老二愤怒喊着。
一群土匪围着马车,密不透风,赫老头毫不在意,和浒淅玩起了赌押,让马夫呐喊助威。
土匪花架子不错,可惜力度不够,来的都被言张撂倒,勒涂持一扁担斗土匪,来回敲打不停,打在土匪腹部,跪地不起,磕头求饶,双方僵持不下。
勒涂和言张勇猛无敌,马夫欢呼!怃然也跟着呐喊,浒淅埋怨输惨了。
“没用!养的全是些饭桶!”刘老二痛骂,十余人打不赢两个人,上风没了,占据个下风,情况不太妙。
“住手!谁在聚众闹事!”当地官兵懒散赶到,出勤的年龄都四十有余了。
“李头!你得帮我做主啊!”刘老二唉声叹气,朝官兵领头的人,躁动挥着手。
“刘老二?你又惹什么事了。”
“李头,你别说那么难听,他们打伤我的人,都是其他地来的。”刘老二着重强调,马车的贵人外地的,表示可勒索敲诈,然后指向勒涂和言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