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他跟爸爸刚吵过架,她怕他发疯,万一晚上越想越不对劲,又回去找亲爹单挑。
这种事情,商行舟真干得出来。
他身上的一切都非常不可控,气场里又总是游移着破坏性很强的小分子。
风吹过,商行舟微眯眼,稍稍收敛了那种吊儿郎当的笑:“我感冒了,请了一段时间假
当然。
更重要的原因是,他没办法顶着那个耳光印去学校。
温盏大概能猜到这个原因,但她没立场去问,你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。
她想了想,点头:“这样
可商行舟好像猜到她在想什么一样。
下一秒,他忽然说:“温盏
“嗯?”
“下一次,我再请假,会提前跟你说的他居高临下望着她,眼睛漆黑认真,身上那股不正经的劲儿散了,只剩一点清浅的笑意。
他说:“无论如何,不能让我们小温同学找不着桥牌搭子,你说是不是?”
温盏手心泛潮。
初冬干燥的风吹走心头的烦闷,她的心脏重重漏跳一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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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盏跟着宋思蘅和陆灿,去吃了牛蛙。
在今天之前,她没吃过这个生物。
陆灿:“因为不敢?”
温盏挠脸:“也不是,就是家里人不吃,所以也没什么机会
陆灿拍板:“好的,我们今天就去
尝试过之后,温盏发现。
就……挺奇妙的。
宋思蘅撑着下巴看她,问:“好吃吗?”
温盏特别诚实,点头,再点头。
宋思蘅笑意飞扬:“温盏,以前有人说过吗?你好可爱啊
温盏忽然有点不好意思,把手擦干净:“没,以前经常有人说我不聪明
陆灿随意:“谁说的,商行舟吗?”
温盏: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