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家所有人的佩剑都是轻易不离身的,你要把你的佩剑交出去?”
江云骓拦下江云飞,看江云飞的眼神变了意味。
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挑拨离间了,他大哥该不会真的对这只兔子有什么邪念吧?
江云骓心底升起几分危机感,下一刻却听到江云飞反问:“你还知道佩剑轻易不能离身?”
江云飞的语气带着些许嘲讽的意味,江云骓先是一愣,随后心虚的松开手不再阻拦江云飞。
他的佩剑给萧茗悠当拐杖用了,当时随风没有拿回来,后来几次见面他也忘了,所以佩剑还在萧茗悠屋里,以自家大哥超乎寻常的洞察力,只怕一进萧茗悠的屋子就发现了。
江云骓没有底气辩解什么。
萧茗悠的腿别说伤了,就是残了,他也不该把自己的佩剑一直放在她屋里。
若是让别人知道,他就是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。
江云飞还是把佩剑交给曹洪,又让曹洪把花容给江云岚的回信一并带走。
出了主屋,江云骓唤来随风,让他去萧茗悠那里把佩剑取回来。
随风很快回来,手里却是空着的。
江云骓皱眉,问:“剑呢?”
“齐王妃说有话和少爷说,让少爷亲自去拿。”
萧茗悠一直都表现得很疏远,不想和江云骓有过多纠缠,如今却是态度扭转,非要他去了。
江云骓的眉头拧得更紧,随风知道自己办事不力,见状试探着说:“少爷若是不想去,不如小的今晚去把剑偷回来吧。”
这话踩了江云骓的雷点,他眼神犀利的瞪着随风:“偷什么偷?那本来就是本少爷的东西,还需要偷?”
随风低头认错,屋里安静了半晌,江云骓对花容说:“晚饭后你找个借口跟我大哥说会儿话,我一会儿就回来。”
这场景和李湘灵刚来寺里,江云骓偷偷去看萧茗悠的时候很像。
那晚他说很快就会回来,却过了好久才回。
花容不敢在江云飞面前撒谎,抓住江云骓的袖子说:“少爷,要不让奴婢去试试吧,也许奴婢能把剑从王妃那里拿回来。”
“不用,”江云骓抽出袖子,“我自己去。”
晚饭后,花容沏了一壶茶去主屋。
屋里,江云飞正端坐在桌案前看书,见花容进屋他并不觉得意外,随口道:“夜里我不喜欢喝茶,拿回去吧。”
“这是寺里秘制的安神宁心的茶,大少爷可以尝尝。”
“安神宁心?”江云飞放下书扫了眼茶壶,“阿骓让你在里面放迷药了?”
花容:“……”
你们果然是亲兄弟,真了解彼此在想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