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关键的是,一到第二天早上,人就恢复正常了,而且对前一天晚上的事情毫无记忆。
这下家里人着急上火了,开始还以为是精神方面的疾病,找了不少这方面的专家都没用。
直到家里有老人提出她可能是冲着什么了,这家人才往这方面想。
听完顾元止的叙述,杨枭摩挲着下巴陷入了沉思:“有点意思……”
车开了二十多分钟,停在了郊区的一栋别墅面前。
杨枭下车,和顾清衣一起跟在顾老爷子后面。
门口站着一位六七十岁的老者,虽说是老者,但一眼望去精神抖擞,仪态庄重,而且身上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近的威严,很明显常年身居高位。
杨枭眯着眼打量了一下此人,发现此人命理极好,而且身上带着一股正气,这也和老人家的军旅生涯有关。
一般这样的人,寻常宵小是不敢近身的。
这么说吧,如果那姑娘平日里是和老人住在一处,她今天就不会遭这个罪了。
“老顾,让你劳心了,还亲自跑一趟。”
老人走上来和顾元止握了握手,面对老朋友,他眼神之间才流露出了几分疲态。
“说这些干什么,家里孩子出事,我还能不来关心一下?”顾元止故作不悦地回应了一句。
这时顾清衣主动走上来:“李爷爷,落颜还好么?”
“清衣啊,你也来啦,难为你这么上心了。”老人叹了一口气:“昨天晚上折腾了一宿,今天早上按着喂了安眠药,现在还睡着呢。”
顾清衣脸上露出了几分黯然:“我和落颜从小一起长大,她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。李爷爷您也要注意身体,一定会好起来的。”
“借你吉言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