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岁时,她像是皮球一样被来回踢,是爷爷排除万难找到了她,照顾她,哪怕爷爷也很拮据,可还是没让她再吃半点苦。
她就这么一个亲人,为什么。。。。。。
安静的走廊里,苏溶月抱住自己,无助的像是一只小兽。
手机铃声在此时忽然响起了。
苏溶月低头,泪眼朦胧的看过去,当看到来电是厉宴臣时,心脏蓦的一撞。
有那么一瞬间,她想立刻找到他,然后躲在他身后让他遮风挡雨,在整个身心最脆弱的时候看到他,心里那种委屈和难过本能的填*满心脏。
她噙着眼泪,吸着鼻翼,然后接起了电话:“喂,厉宴臣,我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溶月,你怎么还没来?我们等你很久了呢。”
“唰”的一下,苏溶月周身瞬间一僵。
仿佛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扎进了心脏!
是黎清韵!
是黎清韵的声音!
她温柔无限的嗓音继续从听筒里传来:“宴臣让我跟他一起来民政局的,想等你们离婚以后,两人去安静约个会,可是。。。。。。你让我们等了好久呢。”
苏溶月死死的握紧手机,眼眶里的眼泪把眼睛染的猩红。
她真想讽刺的笑出声。
就连离婚,都带着女人来是不是?
就这么的迫不及待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