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无能,在朝堂上难以劝动陛下,那些大臣目光短浅,竟然觉得西京自立乃是好事,真是愚蠢至极啊!”
“我虽位列尚书之位,但又怎能。。。。”
张励心中哀痛,正自怨自艾间,却听祠堂外传来一道温婉柔和的声音。
“爹,陛下答应西京自立了?”
张励扭头看去,却是女儿的身影出现在祠堂外面。
门外人身着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长锦衣,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,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,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。
一张鹅蛋脸,双眉如柳叶,晴若秋波的双眼间眸光闪动,堆云砌黑的柔顺青丝随意的束于身后。
素净的脸庞上未施以粉黛,姿色也并不显得出众,但只是随意的立在那里,便自有一分温柔婉约。
见女儿问话,张励抹了抹眼泪,一边叹气一边点头。
“答应了,西京。。。马上就要自立了,唉
“不过好在与图元国签订了条约,西京即便是不再归属我大乾,那也不是图元国的,这也。。。也算是较好的结果了吧
“只是不论如何。。。。”
张励话未说完,便见女儿一步步朝着祠堂走进。
他心中一紧,连忙喝止:“紫笙,快出去,你怎能进宗祠!”
张紫笙面色淡然,仍旧是踏进了宗祠。
张励急忙站起身,斥责道:“胡闹!你是女儿身,如何能进宗祠!简直。。。简直是。。。。”
“有何不可?双脚在我身,哪里去不得?”
“爹你时常不在家,我已经来过这里很多次了张紫笙进了宗祠,随手拿过挂在一旁的手帕,轻轻擦拭着牌位,随口说道。
“这是祖宗定下来的规矩!”张励斥道。
“那这大乾是祖宗留下的江山,如今西京都不保了,爹你为何不去斥责陛下,让她驱逐图元,复我山河张紫笙面沉如水,脸上没有丝毫的波澜。
张励神色悲戚,叹声道:“朝中大臣都同意西京独立,我一人之言又有何用?陛下她听信这些人的话,唉!”
张紫笙这时已经擦拭好了一张牌位,她又拿起一张牌位,不紧不慢的擦拭,淡淡道:
“即便朝中大臣反对,我想陛下也要送出西京
“她的行事作风,一向如此,这西京对她来说,本就算不得什么
此言一出,张励眉头紧皱,斥责道:“紫笙!你怎能这样说陛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