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不就是吗他又不喜欢别人,他又睡了她。
他们彼此都是对方唯一的伴侣啊。
沈桑宁看他一副想笑的样子,秀眉一蹙,低头一口咬上他的胸口。
只听他闷哼一声,掌着她的后脑勺,将她挪开。
属狗吗他声音分辨不出喜怒。
沈桑宁舔了舔嘴唇,所以才喜欢做标记。
他愣了愣,而后冷哼一声,又像是低笑。
世子,该起啦!该上朝啦!陈书在外喊道。
沈桑宁一听,直接卷走了被子,把自己包成画卷,把头也埋进去。
裴如衍瞧了一眼,平静地起身去换官服。
这时,沈桑宁又从被褥里探出头,看向屏风后,我是认真的,我想好好过日子的,再有个我们自己的孩子。
屏风后的男人仍在换衣,闻言系腰带的手顿了顿。
而随即她的话更是语出惊人——
其实上次,夜里你悄悄自渎,我听见了……昨夜我挺满意的,以后你不必憋着,真的。
裴如衍双手顿住,心里如同翻江倒海,半晌不知该说什么。
又听她问,好不好,我们做正常夫妻
裴如衍穿戴整齐,差点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。
为何就答应了呢
……
裴如衍一走,紫灵就满脸喜气地跑进主屋内,恭喜少夫人,贺喜少夫人,终于夺下世子芳心,不容易啊!
有点夸张了。
芳心不至于,但沈桑宁确实是不容易。
她轻叹一气,把这些玉势收收,拿去扔了,别让人瞧见。
紫灵面红耳赤地去捡玉势,东一个西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