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妙仪委屈地辩白,我,我是有心为姐姐说话,母亲也只信外人片面之词吗
不重要,虞氏皱眉,你以为我在乎你们小辈之间的事我只在乎,在外人眼里,你给国公府门楣抹黑了!
沈妙仪还抽泣着,又听虞氏厉声道——
出去,到廊下跪着,跪一夜。
这个惩罚,无疑是侮辱。
沈桑宁冷眼看着沈妙仪恳求,最后被几个婆子拖到了廊下。
前世,沈妙仪也有这一跪,跪了一夜。
这次,只是换了个理由。
沈桑宁思索之际,虞氏望了过来,你若不替她求情,就回去吧。
她当然不会求情。
沈桑宁点点头,正欲走,下一瞬,就见身着黑衣的男子匆匆赶来。
母亲!
裴彻眉目恭敬,高声喊道。
他跪在了虞氏面前,沈妙仪刚才的位置。
你来做什么怎么,你的妻子,我罚不得虞氏拧起眉。
求情的来了,沈桑宁不急着走,驻足观看。
果不其然,裴彻垂目道:妙妙做错了事,母亲当然罚得。
顿了顿,他语气中充斥不忍,可妙妙是我的妻子,院中丫鬟众多,传出去她颜面无存。
虞氏冷笑:她的颜面那我国公府的颜面呢
裴彻正色道:我愿意替她受罚,杖刑都可,还请母亲对她往开一面,我替她给长嫂道歉。
说着,就转而朝沈桑宁颔首。
沈桑宁正看戏呢,突然被他郑重地道歉,怪不适应的。
问题是他还跪着呢!
这下转向她……
二弟,你可别,别冲我跪啊。沈桑宁当即往边上走两步。
裴彻面色一僵,又转回去面对虞氏,母亲。
虞氏拿他没法,裴彻虽为庶子,到底是虞氏看着长大的,也深得宁国公喜欢。
打不得。
最终看在裴彻面上,宽宥了这一次,让他把人带走了。
沈桑宁不知不觉地溜了,只留下一条鱼给虞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