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夫人,这宴会在十日后,是月底,您要不要做什么准备
紫苏希望自家夫人可以大放异彩。
沈桑宁认真地思考一番,不用准备。
这宴会水深火热的,其实她完全可以不去的。
可她一向注重人脉,京城圈子的人脉是金钱买不到的。
公主府和国公府虽都是太子党羽,但地位不同。
辅国公主乃开国女将,皇帝义女,公主夫妇不仅权势大,还暂掌兵权,作为太子首席拥护者,前世在二皇子登基后,公主府依旧屹立不倒,甚至让小女儿成了新皇后。
沈桑宁知道短时间内,让国公府改换门庭根本不可能,但若能和公主府走得近些,总是好处多于弊处的。
何况,她那位蜜友……通过这个机会重新结实,是最顺理成章的。
于是她决定道:接下来几日,每天早上,我要晨练。
争取十天后,身体强健些。
什么紫苏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还想问什么,却听另一边,开锁匠已经打开了乌鸦锁芯。
*
屋内。
沈桑宁亲自打开箱子,满满当当的物件映入眼帘,书籍、话本、旧衣、针线、银票……什么都有。
其中部分物件,她都没了印象,忘了从何而来。
忽而,角落中最不起眼的挂坠引起沈桑宁的注意。
仿佛冥冥之中有感应般,她伸手将那形似木鱼的挂坠拿起。
沉甸甸的木头做工精细,表面打磨得很光滑。
这又不像挂坠,谁拿拳头大的木头当挂坠倒更像……
这是金陵带来的玩具吗紫苏看见,放下了手中册子,走了过来。
紫苏的言语,正好提醒了沈桑宁。
这是玩具,是她年少时回金陵后,在母亲闺房看见的。
沈桑宁将没有孔的木鱼放在梳妆台上,它静静地躺在那,莫名成了母女两代的传承。
她轻轻用指骨敲敲木鱼,发出叮的一声,清脆中透着沉重。
这材质很奇怪,听响声不像木头。
份量也比木头重。
紫苏玩笑道:莫不是里头放了黄金
闻言,沈桑宁还真沉思了会儿,用黄金做玩具,以微生家的富庶程度,还真有这个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