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陆九卿,你是不是疯了她是你的母亲,你怎能如此辱骂她"
"母亲"陆九卿松了陆梦华的衣领,突然间笑了起来,喃喃的重复着这两个字,"母亲,母亲……"
她陆九卿的母亲还不知在何处,是何等人呢!
陆九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,片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。
她转身往外走,冷声对陆梦华说:"你养你的胎,我躲我的闲,若再来扰我清净,别怪我不客气。"
见她要走,一直沉默的唐修宴追了上来,沉声说:"你闹这一场,转身就走,眼里还有没有我"
陆九卿多看唐修宴一眼都觉得厌烦,冷声说:"这重要吗守着你的孩子去吧。"
唐修宴:"……"
眼睁睁的看着陆九卿离开,唐修宴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。
陆九卿就像一只刺猬一样,只要靠近一点,就竖起全身的尖刺,尤其是对她。
"还看呢"陆梦华在旁边,冷冷的说,"你对人家旧情难忘,人家却已经再遇春风,早把你忘的一干二净了。"
唐修宴猛的转头看向陆梦华,一把掐住她的脖子:"你找死"
陆梦华脸色苍白,艰难的说:"你掐死我好了,连带着你的孩子一起。"
唐修宴沉默的看着陆梦华好一会儿,最后缓缓的松开了手。
陆梦华捂着自己的脖子后退几步,死死的盯着唐修宴:"你这会儿演什么深情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!"
唐修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,冲着陆梦华怒吼道:"要不是你引诱我,怂恿我,我怎会对她做出那种事都怪你这个贱人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