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觉告诉左毅,此人来者不善。
"来人,快来人。"
换做从前,对付这样一个娇弱易碎的小姑娘只需一根手指头。
可此刻他身体孱弱,又被绳索捆得结实,根本无法挪动半分。
姜岁欢用匕首抬起左毅的下巴,"别白费力气,你府上的人,目前都在昏睡中。"
下巴被冰冷锋利的匕首抬起来时,左毅脑海一片空白。
"你到底是谁可知擅闯官员府邸乃是重罪现在离开,我还可以既往不咎,否则别怪我日后找你全家清算。"
岂有此理,他可是朝廷任命的四品官员,却被一个不知名的小女子给威胁了。
姜岁欢眸色一沉,"昧着良心求来的四品官,也好意思舔着脸在这与我耍官腔。"
匕首出鞘得毫无预兆,左毅脸上也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。
刺骨的疼痛激怒了左毅,"你好大的胆子!"
他曾经可是带过兵上过战场的风云人物,却被一个疯女人擅闯私宅这样折辱。
姜岁欢笑了笑。
"我的胆子要是不大,你怎会落得这般地步被药物控制的滋味很不好受吧。"
左毅闻言目眦欲裂,"我有今天,难道是你害的"
所有的不对劲都是从福满楼吐血开始的。
只怪当时事发突然,外加福满楼那日来的大人物又多。
事后从同僚口中得知,不但国公府和相府的两位公子都在现场,连皇城司那位活阎王也带着一众随从赶了过去。
他当时身体万分不适,很多记忆都变得模糊。
现在回想,出事前,好像被什么奇怪的东西扎了一下。
痛感只维持了一瞬间,很快便消失了。
那日之后,整个人就疯魔了。
没想到罪魁祸首还敢明目张胆出现在他面前。
姜岁欢没兴趣与他多说废话,"我今日来,想从你口中要一个答案。"
"两年前洛城一战,广平侯一家六口真正的死因是什么"
忍着脸上伤口的巨痛,左毅面带警惕地看着姜岁欢。
"你是谁为何要打听广平侯的事"
姜岁欢粗暴地揪住他的头发,"现在是我问你,你只要回答就好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