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面带愠怒,“四妹,你就这么想害你嫂嫂吗?”
裴宝珠委屈啊,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能准确,双手乱比划着,“是她先害我的!她把蛇扔在我床上,你怎么不说她!”
说着,呜呜呜地哭了起来,也不掩面,表情扭曲。
眼泪,不会让裴如衍有半点怜惜,“不许哭。”
他沉声道,裴宝珠听话地闭上嘴,擦擦眼泪,时不时打个哭嗝。
等她冷静些,裴如衍才继续道:“她没有扔蛇,你不曾调查,就胡乱怀疑,若真出了事,你如何负责?”
裴宝珠不信,小声反驳,“你就是帮她。”
裴如衍眉心微蹙,烦躁在脸上一闪而过,“即日起,你就禁足在家中,哪里都不许去。”
正好,趁此机会让她禁足府中,不出去参加宴会。
裴宝珠瞪大眼睛,“期限呢?”
裴如衍思忖道:“等你彻底懂了规矩。”
裴宝珠听懂了,这就是没有期限,她忍不住要闹,“大哥罚我就罚我好了,但是凭什么无期限地禁足我,我不服,我过阵子还要参加折花宴呢!”
“折花宴?”裴如衍有耳闻,但未曾参加过,“不许去。”
裴宝珠双手握成拳,抖动着,委屈极了,“我要去,我要去!明明受害者是我,是她将蛇扔我那的,呜呜呜,我听说你们分房了,才敢把蛇投进你们院里的,我没想害大哥啊,我要去折花宴。。。。。。”
一阵哭闹,仍是没意识到错误。
裴如衍揉揉太阳穴,不想跟她烦了,直接执行禁足就是。
抬眸时,忽然瞥见沈桑宁散步回来,他收起不耐烦,轻轻咳嗽两声,给陈书使了眼色,陈书就领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裴宝珠出去。
裴如衍无奈地叹了声,弟弟妹妹一个赛一个地不懂事,最懂事的已经出嫁了。
思及此,他真的一阵头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