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差首接说最初是她犯贱了。
沈瑶初那张精致小巧的脸上,有一种如幽静深潭般的宁静,那微亮的眸子轻轻眨了眨,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:“是,都是我自愿的
“那你为什么要要这样?!”
高禹川不理解,他们孩子也有了,婚也结了,他也和慕以安划清界限了,也把她带给朋友了。这一切做得还不够?她还想要怎么样?
“因为我现在不愿意了,可以吗?”
沈瑶初清冷又疏离的话让高禹川再也接受不了。
他抬手打开车子的安全锁:“随便你
一副放她自由,任她去的意思。
沈瑶初不再迟疑,解开安全带拉开车门,下了车。
她背对着高禹川的车,连顿也没顿一下,抬脚就往反方向走。
沈瑶初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包,生怕自己回头去看。
可走了一会儿,沈瑶初终于还是忍不住回了头,而高禹川的车己然徐徐前行。
沈瑶初自嘲地冷笑一声。
她还怕他抓她回去不成?人家早都开车走了。
沈瑶初抬手抚了抚自己的肚子,未来只有她和孩子的路,一定也要坚强地好好走下去。
……
包厢,头顶是深邃神秘的星空顶,彩灯西射,在忽明忽暗的灯光里显得格外纸醉金迷。
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尼古丁的味道,将慕以安心中的压抑和愤怒全都唤醒,急需释放。
慕以安一杯杯地灌着酒,大家从未见过开朗的她痛苦成这样,纷纷开始安抚。
“小安啊,你别难过了,那高禹川不就是家里有几个臭钱吗?眼光差成那样,你离开他是为了凸显你更好的价值,怕什么?”
“就是,你看他没了你,后面找的那是什么东西?你为了他伤心难过值得吗?”
“你现在就只是因为一时间接受不了,等你想通了,就会发现都是好事!”
慕以安听着他们的话,心脏像是被撕裂一般。
他宁愿要沈瑶初,都不要她……
想到这里,慕以安再也忍受不了,痛苦地起身,想要去洗手间发泄。
倾撒出的酒让地面变得很滑,慕以安刚一起身,一时不慎,首接向下摔去去。
“小安!”一个女同学眼疾手快去扶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