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梨心中微惊,他还知道她与江之礼的事?
不愧是朝堂的风云人物,这天下应该没有他不知道的事了吧。
沈清梨不知他问此话的意义,一时不敢随意开口。
“不用怕,本王替你撑腰。”
语气很是温和,好像她的墨染哥哥。
沈清梨眼眶又有些潮湿,心头思虑再三,终是低头行礼道:“谢九千岁,无事。”
他虽贵为九千岁,但她的婚事,无名无份他如何插手?
能替她撑腰的只有母亲,但此事万不可被母亲知晓,她怕母亲受不住离她而去。
况且,他若真想知道,这天下怕是没什么能瞒过他。
真说出口,最后反倒会是她的不对。
凭借多年揣摩人心的经验,沈清梨做出她认为正确的决定。
君墨染收起折扇,挑起她的下巴,直视。
他强大的压迫感随之而来,只是这样静静注视,沈清梨便心生惧意,唇色尽失。
漆黑的墨瞳泛着冷冽的光,似翱翔的雄鹰盯紧猎物,随时出击。
君墨染面容清疏,长睫垂下淡淡阴翳,声音微冷:“你,不信我?”
语气有些质疑。
沈清梨没开口,那便是默认了。
君墨染收回折扇,眸色染上不快:“试试又何防?”
沈清梨心头暗松口气,亦真亦假道:“民女当真无事,只是有些想念父亲。”
“天色不早了,民女告退。”
君墨染仔细打量片刻,淡淡开口道:“本王送你。”